裹在了怀中。
祁宿大步走进来,便正好看到了这一幕。
摄政王和砚心双双坐在地上,摄政王在后,砚心在前,砚心身子后仰着,倒在摄政王的身上,摄政王揽着她的腰。
更加可疑的是砚心披头散发,脸上虽然有伤痕,但是仍旧掩不住浮起的两团红晕,一双水眸如烟如雾,看到祁宿有轻微的慌张。
脏兮兮的外袍和中衣被扔在一旁,砚心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,因为被鞭打的缘故,砚心的里衣有的地方已经破了,透过那些破碎的地方,甚至还能够看到隐约看到她里面穿着的水蓝色兜衣。
摄政王的手就落在砚心那兜衣若隐若现的腰间。
祁宿顿住脚步,瞳孔微微一敛,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。
这又是什么情况?
摄政王不是应该为难砚心的吗?怎么会?
愣怔地看了一会儿砚心,祁宿眉目动了动,又转眸望向摄政王,满脸的不解和疑惑,他刚想张口问,摄政王一手揽着砚心的腰,一手撑在地面上,借力站起。
从摄政王起身到他站稳的过程中,砚心一直低垂着眉眼,靠在他的怀中,不曾有丝毫的挣扎。
“大半夜的,宿儿怎么会到天牢里来?”
祁宿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,并不回复摄政王的话,袍袖下白净的大手轻攥,他拾步上前,袍袖一甩,一股强风朝着摄政王扫来。
摄政王落在砚心腰间的手本来就没有使用多大的力量,如此一来,砚心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反应过来的时候,整个人已经落入了祁宿的怀抱。
有些慌乱的抬了眸子,她的眸光正好撞进祁宿那犹如深海般的眼眸之中。
唇瓣几动,祁宿真的特别想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是一想到曾经的误会,想到她倔强的说出的那些话,他怕她再那样说,怕伤了她,也怕伤了自己,终究是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