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还被那么多男人同时玩弄,难道都是本宫安排的吗?是你本宫让你去引绣太子,还是本宫让你去喜欢司徒毅,亦或者是本宫让你去召陵沾花惹草?”
“明明是你自己不懂得自爱,不知道廉耻,现在还要把责任都推到本宫的头上?”祁宿言之灼灼,一双猩红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砚心被他一连串的话给说的无言以对,心中甚是委屈,去什么都无法反驳,苍白的小脸沉静了一会儿,她忽地牵唇笑了笑,“是,都是奴婢错,是奴婢不懂的自重,是奴婢自作自受,自己作践自己,那殿下打算怎么办?”
砚心的这一番话说出来,本以为依着祁宿的脾气,定会勃然大怒,谁知道,他只是阴沉着一张脸,一声不吭。
良久,他蓦地松开,将她丢到了地上。
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,很痛,可是砚心却好像没有知觉一样,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,看了看手中还拿着的水袋,扬手,将水袋递给祁宿。
祁宿垂着眉眼,看都不看一下,猛地一抬衣袖,重重地将水袋挥开。
装满了水的水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直接从窗口飞了出去。
砚心手一空,皱了皱眉,却也无话可说。
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,再没说一句话,祁宿也没有再吩咐砚心做什么,一直到下午祁宿说要骑马,马车里便只剩下砚心一个人。
这样也好,砚心想着,不管怎样,算是避免了直接面对祁宿的尴尬。
因为祁溪的身体问题,他们的行程就赶得不紧,走走停停,一直到三日之后,才回到了乾国帝都。
他们到达太子府,是在一个午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