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铭心吃一惊。
“那样刚健的女子需要更加强壮的男伴。”
铭心仍然不说话。
元声叹口气,喝尽了手中的香槟。
“你喝多了。”
“我这就去开第二瓶。”
铭心温言道:“这样唱下去,你永远离不了这个家。”
“你太低估我。”他把手搭在她肩膀上。
“元声,累的时候别多说话。”
他把额角顶在铭心额角。
“是,我醉了。”
他转身离去。
铭心继续看报纸,行行小字浮起来,忽然全看不入眼。
“元声说甚麽?”
铭心抬起头,看到元宗在她身边。
她微笑,“没甚麽。”
元宗怜惜地说:“他这个人就喜欢意气用事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欠缺他的勇气。”
“世上约莫有两类男子,一类永远不说我爱你这种字眼,另一种逢人都说我爱你。”
元宗讶异地笑,“是吗,可以将男性如此分类吗,自何处学来?”
夏铭心眯眯笑,“我喜阅爱情小说,都是小书上说的。”
“这些书会否误人子弟?”
“至误终身的是错爱。”
“你误会了元声,他是那种一生不会说一次我爱你的人。”
“是吗。”铭心错愕。
“叫许多女孩子心碎。”
“这我相信。”
“他一直洋洋自得,直至今日。”
嗯。
“他现在可烦恼了。”
铭心想到解围的方法,她不徐不疾地说:“明天早上,一起来上课好吗。”
“我一直在跟你学习。”
他也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