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仍然似梦魇似纠缠不去,鞭策我向前。”
卓元宗摇头,“至今仍然如此?”
“是。”
“恐怕是权欲的引诱吧。”
卓氏大大不悦,“你先治好身体,再谈其他。”
元宗不再接口。
“医生处一有好消息,马上通知我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
卓氏的声音中断。
元宗松了一口气。
元声捧着香槟瓶子进来坐下。
“父亲仍然不信世上有金钱买不到的东西。”
元宗温和的说:“还不去淋浴。”
元声耸耸肩离去。
那天晚上,铭心在图书馆看报纸,元声进来与她聊天。
铭心问:“元心呢?”
“睡觉,一边自噩梦中喊出来,狼!狼!”
“别取笑她。”
元声说:“不要担心,一下子就好,立刻换上最夺目的缎裙出去跳舞,漂亮女子全没有良心。”
铭心笑。
“你是例外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夏铭心,两兄弟爱上同一女子,该怎么办?”
铭心一怔,缓缓说:“我又不是爱情问题信箱主持人,我怎麽知道。”
“弟弟应否成全兄长?”
铭心无言。
“抑或,哥哥自愿退出。”
铭心这时轻轻答:“或许只是天气太闷热的缘故。”
“不,天气不太坏。”
“那麽,是有人恶作剧。”
“他们兄弟十分友爱,不会无端生事。”
铭心坚持,“我没有答案。”
“我想知道那女子喜欢哪一个。”
铭心不出声。
“可能,她嫌兄弟俩都太过懦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