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样一而再,再而三回绝他,他不会生气?他对你比我想象中更好。”
恕之不出声。
“所以你要先坐王子觉救命恩人。”
恕之仍然不说话。
忍之走到露台,轻轻说:“王子觉终身服食抗排斥药物。”
恕之警惕,他又有什么主意。
果然,他说下去:“众所周知,与若干兴奋剂合用,心脏会无声无息停止运作。”
恕之低声说:“是吗,我让他把药分部分给你享用。”
忍之不怒反笑,“你打算与他过一辈子?”
“我没那样想过,过得一天是一天。”
“除出钱,他还能给你什么,是什么他有而我是没有的呢。”
恕之答:“你们两人都很爱惜我。”
“是有分别的吧。
“分别是,你无论如何不肯放过我,但是子觉,必要时他会悄然退出。”
“恕之,你把他估计过高。”
他话中有话,恕之凝视他。
“恕之,我没有对贞嫂动过手,倘若你也清白,你猜是谁对她采取行动?”
恕之变色,她脸色本来苍白,这时更似一张白纸。
“有人比我更不舍得离开你,恕之,他不容任何人把你带走,为着他自己设想,他必须保护你。”
恕之站起来,“我不要听下去。”
“你从未对王子觉起疑?多么奇怪。”
“你挑拨得够了。”
恕之离开休息室,避到楼下。
她有点晕眩,到偏厅坐下喘息。
有人问她:“你没有事吧,我斟杯热茶给你。”
她抬头,两人都意外,恕之看到一个陌生年轻人,想必是其中一个客人
那陌生人看到她也一呆,他轻轻说:“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