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夫之妇。”
“我知道,结婚刚刚一年,你还在工作,美其名曰有兴趣,其实你是生力军,是不是?”
我讶异,什么都瞒不过他,而且他和蔼可亲,一点架子都没有。
“我女儿的生活同你一样。”他叹口气说。
“有这样的爹,何必再担心?”
“过奖过奖。”他停一停,“明天有没有空吃午饭?”
我怔一怔,“为何偏偏选中我?”
“我觉得你特别。”
“我说过了,中环有许多特别的女子。”
“我公司里就没有。”
我笑,“恐怕是你没有时间作调查吧。”
“很难说,我对你有眼缘。”他说得很认真。
“郝先生,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”我仍然好脾气地哈哈笑,出来社会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人都见过,什么样的人都不敢得罪。
啊,只有月底发出薪水就可以,不触犯原则的自尊,何妨牺牲?只可惜日子一久,气质已变。
郝大庄此举还不就是变相的调戏有夫之妇?然而他身份不同啊,我怎么都要替他留三分面子。
幸亏这时正听见门匙响。
连忙说:“郝先生,有人按门铃。”
他很识趣,便怅惘的说:“下次再谈。”
我松口气,“再见。”
见志强开门进来,我刚来得及放下话筒。
志强问我:“你同谁说话?下班够累的,还说说说!长舌妇。”他走过来拥抱我,吻我的脸。
我笑,“吃饭吧。”
我们是恩爱的。当然,我不是不希望尝试一下什么都不用做,又大把大把地花钱的日子,睡到日上三竿,找人喝茶、逛公司,到欧洲玩耍……
然而我确信世上没有免费的东西,无论什么都得付出代价,除非是福气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