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怜惜的看著我,“如此赚一万块也不容易。”
我啼笑皆非,“一万块是很多钱了,郝先生。”
车子来了,司机替我们打开了门。
回到公司,上司立刻追问我怎么会认识郝大庄。我胡扯……“他在上海,与我父亲是同学。”
到家,我发觉这一天真的泄了真气,累得垮下来。
志强还没回来,我赶快把米下锅,咱们这些女经理还不是一样要打理家务,生儿育女。
前两天我婆婆来探访,闲闲的说起:“我喜欢男孙,你快点生养吧。”
我忽然仰起头大笑起来,真倒霉!她老人家还以为时代不变,女人是光在家养宝宝的,我真不能想像自己如何怀著胎儿去冲锋陷阵,单是今恁a保证流产大吉。
还要包生男胎呢,也不想想没有人家倒霉的女儿来煮饭,待那宝贝儿子下班不知吃啥?
幸亏志强是明白人,孩子是爱的,但也有个分寸,不然相逼太甚,连妻子都跑掉,还孩子呢!
电话铃响。
我取起话筒,那边立刻说:“夏小樱小姐,请问你辞职没有?”
“你是谁?”哪来的怪电话。
“郝大庄。”
“郝先生,开玩笑。”我莞尔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,一万五,我已叫女秘书订好合同。”
我笑,“郝先生,真为我的工作能力?”
他呆一呆,忽然轻轻说:“不,因为你的美貌及那双复仇女神似的眼睛。”
我大笑,“难怪,今早我恨得可以吃人,但美貌,郝先生,你应该知道,中环的靓女足有三十万个。”
“你是不同的。”
我吃惊,这么有财有势的男人,他竟然来吊我的膀子,我不禁得意起来。
但随即我告诉自己,这种玩笑开不得,“郝先生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