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我一塌糊涂。』
『阿雅,你要的到底是什么?』
『吃喝玩乐,风流快活。』
『老了谁陪你?』
雅量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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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亏你是名教授,一窍不通。』
『你同虽约会?』
『大家在状态最佳时见面:网球教练,室内设计师,法律顾问……彼此做伴,散散心解解闷。』
『那多好。』
晚上,小捷邀她两到会所神心,实则要阿姨付帐,雅量一向慷慨,大方应允,开好几枝香槟。
好几个年轻男子看到她们便围上答讪。
贤媛意外,『都像毛孩那样年纪呢。』
小捷轻轻说:『他们大慨想找外快。』
贤媛同女儿说:『我与阿姨先回家,你们要在十二点之前返回宿舍。』
雅量拉在她走,『少废话。』
回到家,她们吃消夜,继续喝酒,聊天。
雅量很开心,『像大学时期一样舒畅开怀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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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那时不知怎地,什么都可以叫我们大少一场:测验拿一百分、马路工人的裸胸、一管身口红、男生的约会……那时的世界是蔷薇色的』
雅量不出声,因为那时,无需负责。
『长大了什么都不好玩,一切开始乏味,尤其那一年,品藻丧夫,家里失去经济支柱,精神崩溃的生寡天天想抱住幼儿跳楼,愁云惨雾,我整个人生观都改变了。』
那确是一段艰难日子。
『整整一年,我们陪她熬过,毛孩才两岁多,骤然不见了父亲,妈妈且不愿再抱他,时时哭泣,又脏又臭又饿,可怜,打开他们家门,有一股霉臭味冲出。』
是,雅量也还记得。
『你替她雇了保母,放学立刻赶来帮手,带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