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
雅量发了一阵呆,穿上衣服,发觉那少年已在电脑前工作,晨光下的他精神奕奕,穿白t恤与破牛仔裤,听到声音他转过头,“早”,他微笑着露出雪白整齐牙齿。
年轻的他异常大方,象是事情最平常不过,看样子真有点经验,后生可畏。
雅量反而发呆,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说:“早晨的你看上去象一杯徳芬郡奶。”
这样会说话,叫雅量无地自容。
她轻轻用拇指抚摸他的须根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“今天星期六,不用上班。”
雅量想一想,“我还有点事。”
“我给你做咖啡。”
雅量用清水漱口,她找到鞋子与手袋,可是——她问:“你见过我的披肩吗?”
那年轻人回答:“没有。”
一定是丢失了,那块米黄色羚羊毛披肩绣满同色丝线的眼泪花,她非常喜欢,不见了可惜。
她接过咖啡喝一口,认得是蓝山特有香味。
“我送你。”
雅量摇摇头。
少年忽然问:“我还可以见你吗?”
雅量没有回答,她匆匆走到楼下,找到了车子开走。
少年看着她离去,回到房间,打开抽屉,取出那一方可以折叠得很小块的柔软羊毛披肩,放到脸前,深深嗅一下。
要留着她的人会有点困难,但这块披肩他已决定绝不归还。
她是那样温柔,完全知道他的意思,却不会故意迎合,她异常沉默,给他舒适纵容的感觉,他爱上她的自然熨贴。
她一直轻轻抚摸他的肩膀,至今他的左肩麻痒。
他会找到她,捐款名单上有她姓名地址。
雅量回到住所,长长吁出一口气,淋浴更衣。
她正预备好好睡一觉,品藻找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