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年轻到什么地步?”
“法律允许地步。”
“雅量真过分。”
不料贤媛说:“我读过若干生理医科著作,它们指出,杨雅量这种选择完全争取,符合人类生理发展,男性在二十多岁时能力与需要达到顶峰,但是女性却要延至三十岁以上,以往女子对找对象往往要求大十岁八岁,那是基于经济原因,完全忽略生理需要,十分悲惨。”
“哗,你都成为专家。”
“为什么要求男方年长?因为那样他会有学历与经济基础,支持一个家庭呀,今日女性也全拥有文凭及收入,干嘛还要服侍老人。”
“你这理论,我也赞成。”
“有人说,一生最好结婚两次,第一次,与比你大十多岁的人,第二次,与比你小十多岁的人。”
品藻只能说:“呵。”
“这些日子,你一定很寂寥。”
品藻不回答。
贤媛说:“我得回去陪老人吃宵夜谈分家之事。”
品藻送好友到家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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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纳闷地想,她们这三个人,寡妇,独身,离异,仿佛都有危机。
回到室内,她鼓起勇气,拨一个电话给周自新。
电话很快接通,她轻轻说:“我是品藻,可方便说几句?”
周自新的声音异常高兴,“品藻,我正想找你,大家有空喝杯咖啡好吗?”
他们约好时间地点,品藻在放下电话后幸福不能入寐,整夜坐在电视机前不停转台,由一号看到两百三十号,都看不入脑,终于到了清晨,当日新闻出来,她才去做咖啡。
雅量在陌生床上醒转,还以为在飞机座位上,不然怎会浑身发软,然后,她想起昨夜的事。
她四周大量小公寓,卧室里只得一张简陋吹气床垫,她就躺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