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啊,”我说:“我找律师打探一下。”
“一竞投就不好得手。”
“你们出价多少?”
“老金资本有限,银行允借百分之七十,所以我们不可能多次抬价。”
“对方又出多少?”
“不清楚。”
“有这种事,一爿洗衣店……”
邵容说:“是呀,我叫老金看开点,不是你的,急也没用。”
我点头,“尽了力也算了,凡事不要勉为其难。”
“是谁对洗衣店有兴趣?”
我懒得理会,放了学与小棋逛街吃冰淇淋,是,我已经叫她小棋。
小棋同所有做纯数的一样,与世界的名利步伐有点脱节,比起读历史的我,又略为好些。
我们十分合拍。
工余时间忽然有意义起来,我不再寂寞。
一日,大雨,我吟道:“四月雨带来五月花。”
有人把湿漉漉雨伞收拢:“小哥,麻烦。”
我转头看到金矿,“老金,稀客,你怎么到学校来?”
“有急事。”他脸色欠佳。
“坐下慢慢说。”
“小哥,有人志在必得,以超过底价百分之五十价投洁如新店铺。”
“不可能!”
“事实放在眼前。”
“去,”我站起来,“我陪你一起到皇室地产问个究竟。”
我们匆匆赶到地产公司,负责洁如新档案的是一年轻华女,她笑靥如花,叫我们不好发作。
我开门见山问:“怎么一回事?”
那位刘小姐答:“两位先生喝杯咖啡,卖买地产一向规矩是价高者得,现在有客人愿意出价多百分之五十,我也正想找你,小王先生,对方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慢着,”我说:“为什么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