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,“我自己也会去。”
他只得陪我走。
我们到了交际酒吧,坐下不久,便有女子搭讪。
这个染金发的女子同我说:“华人对女伴体贴,而且阔绰,他们愿意付账,个子虽然小一点,反而有男子气慨。”她的手搭在老金肩膀上。
我同老金说:“我出去走走。”
对街就是钢管舞酒吧。
老金追上来,“我陪你见识。”
一走进艳舞吧,气氛完全不同,有一个黑发女郎坐在一张椅子上,举起双腿舞动,她眼神灵活,有点像阮津,我呆视半晌,她站起来,扭向我与老金,忽然转身,大力拍打自己的臀部,一边抛下媚眼,众男客大声喊好。
我好像有点眼花,这女子真有三分似阮津,我朝她招手。
老金把我拖出街外。
“这玩意儿会上瘾,我有个朋友家地库装着钢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