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精选,可以借用,于是问外甥们要了一套。
杨光抬起头来,文昌已经笑说:“姐夫,我是阿昌。”
酒店职员送蛋糕来,母子出去看视,只剩文昌与姐夫在书房。
文昌看着杨光,“姐夫,你痊愈了。”
他只是笑笑。
“你也乐得享这清福。”
他点点头。
“姐夫,你识得我没有?”
文昌忽然轻轻答:“你是阿昌,一向最爱护我们。”
文昌忽然轻声说:“你其实也记得其他女人可是?”
杨光不出声,过一会说:“阿昌你冰雪聪明。”
文昌轻轻说:“不认识最好,你也看见了,她们可不关心你的健康,开口闭口只提着她们的福利。”
杨光叹口气。
文昌低声说:“那其实也是应该的,她们拿青春岁月来换取物质,一个女子最好的年纪”
杨光却说:“我都忘记了,”这次他脸上并没有露出茫然之色,“阿昌,我眼中只有两个孩子。”
这时两个少年走回书房,“阿姨你替这批军人画上眼睛。”
文昌笑答:“我才不会浪费眼力。”
她出去找姐姐。
文晶说:“你一向细心,为什么没带生日礼物?”
“他什么都有,还送什么。况且,他不记得我是谁。”
稍后,吃完蛋糕,文昌回转家去。
她用小小罐不脱色模型油漆绘画,更加得心应手。
她把油漆样本寄给刘祖光,请求批准,如有疑问,与小云商讨。
文昌知道她余生都不会忘记开怀台的习艺日子。
她整整逗留了一年,有时,把工作带到那里做,一次,刘祖光寄给她一盒眼球,像弹子那样,在桌子上滚动,十分骇人。
也只有小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