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是什么?”
盒子里有五六只人类耳朵。
文晶骇笑,“假的吧。”她伸手触摸,“哟,真的一样,微温,这用来做什么?”
耳朵大小不一,形状亦有分别,盒子里另外有一封信,附着一叠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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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小姐,这是敝部门第一宗委任工程,希望你按着照片所示,替伤残者为他们未来耳壳化妆,为求惟妙惟肖”,署名刘祖光。
啊,文昌没想到她的工作得到欣赏。
最大鼓励是信里附着一张酬金支票。
照片里有两个是儿童,且都是小女孩,一个天生没有左耳壳,另一个,后天受伤,失去耳壳。
文晶恻然,“阿昌,先替这两名服务。”
文昌答:“明白。”她放下资料。
“能亲自见到伤者本人又更好可是?”
“那当然,不过,现在效果也不会差,元婴师傅是一个宝藏,我真幸运,从你处认识了她。”
“阿昌,明日你姐夫五十岁生日,你来吃碗面。”
文晶说:“他好多了,每天为儿子补习数学,我对他另眼相看。”
“他现在时刻在家?”
“开头我还不惯,像换了一个人,只喜欢到公园散步及遵医嘱踏三轮车运动,体重减去五十多磅,衣服全部重新添置,变了,完全变了。”
“最高兴的是孩子们吧。”
“那当然,他们父子在书房做模型军舰军机军人,哎呀,士兵只得一吋高,五官制服却绘得栩栩如生,蔚为奇观。”
文昌的心一动,“一定要参观。”
第二天下午,文昌提早到姐姐家,他们三父子正合作做二次大战时英军战斗飞机,全神贯注,目不转睛。
文晶叹口气,“我终于有家了。”
文昌发觉他们用的油漆及画笔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