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一日,她鼓起勇气,再往开怀台,第四次了,不见不散。
她买了市内最香糕点,恭敬地捧着上门,按了铃,才发现大门虚掩。
“有人吗,我是阿昌,来过多次了。”
没人应,她擅自走入大厅,在白布面沙发坐下,放下蛋糕,取出一叠杂志,静静读起来。
客厅一尘不染,静寂无声。
文昌等得倦了,伸个懒腰。
这时,天色忽然阴暗,下起细雨来。
文昌打开蛋糕盒子,取了一块,咬了一口,甜香四溢,她忍不住“唔”了一声,又再低头读新闻。
这时,最奇怪的事发生了,淡灰色条纹山东丝窗帘上忽然伸出一只手,缓缓探向蛋糕盒子,像是禁不住引诱,想拿那香甜的糕点。
忽然卷起一阵雷雨风,天色转阴,窗帘被风吹起,那只手迅速缩回。
文昌抬起头,唉,主人家什么时候回来?她起身关窗,只见一幅窗帘被风吹得鼓起,另一幅却动也不动,文昌纳罕。
她又觉得好象有人在看她,脑后颈上的寒毛全部竖起,文昌强作镇定,她深呼吸,然后闪电出击,伸手向那幅不动的窗帘布抓去。
垂直的窗帘忽然动起来,文昌触手柔软,是一个人的腰肢!有人躲在布帘里,不,那人乔装成一幅窗帘,他化妆成为窗帘一部份,穿着同样布料所制衣裤,脸上画着条纹,站在真的窗帘前边。
这些时候,他一直站在那里偷窥。
文昌生气了,她拉着他不放,把他推跌地上,“你什么人,装神弄鬼。”
那人大叫:“你又是什么人?”声音稚嫩,象个小女孩。
那人不服输,把文昌拉跌,两人滚在地上,文昌头发被扯,痛得大喊,她不是打不过人家,而是她理亏,文昌到底是人客,怎可跑到别人家去打人。
就在这时候,大门推开,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