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什么?”
文晶坐得近,“奇怪的事发生了:他除出我之外,不再认得其他女子,几经介绍,仍然忘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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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昌大笑,“那多好!”
“可是世上一半是女性,他老记不住人家是谁,可如何办事?”
文昌轻轻说:“可提前退休。”
文晶沉吟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他待你好些没有?”
文晶忽然落泪,“阿昌,他待我如新婚时期一般亲善友爱,我因祸得福。”
这时杨光捧着腮走近,“自牙医处回来,受过刑似。”
文晶连忙去斟降火消炎的人参茶。
文昌心想,幸亏那天没由得杨光倒毙。
文晶回转,对妹妹说:“你今日有事?”
文昌说:“你甘心服侍这个病人?”
“你要说的不是这些。”
“姐,元婴师傅是男是女,多大年纪?”
文晶愕然,“你尚未见着她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见到的元婴是一个三十余岁清丽女子,不过,你见过她的化妆术,她要扮什么样子都不难。”
文昌的心一动,“她不愿见人?”
“她为人随和,我第一次到开怀台她就替我化妆。”
“她收取费用吗?”
大姐笑,“极其昂贵费用,你不见她生活十分舒适?”
“对,我想得太天真。”
“她不见你,阿昌,这当中恐怕有点误会。”
文昌讨教:“该怎么办?”
“你等到她回来为止,带一本长篇小说去看。”
文昌觉得尴尬,“这不大好吧。”
“欲达目的,面皮需厚。”
文昌用力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