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,他们是谁,什么人与以前不同?”
珍珠像是形容不出,欲言还休。
“慢慢讲。”家华想听故事。
“他大哥本来待我相当客气,可是忽然生了一场急病,再次出现,他坐在轮椅里,一直微笑,像个机械人。”
子山嘀咕:“喝太多了。”
“也幸亏有酒,她告诉我,她曾经有一个男友,驾私人小飞机载她往加州葡萄园品尝新酒,她年轻时极之风光,也不枉此生。”
“那样的故事拍成电影或电视,立刻庸俗老套。”
家华笑盈盈,“你想拍什么?”
“且听她把故事说完。”
“珍珠说起码要在这里讲两个星期,以便骗吃骗喝。”
“她会成名吗?”
子山答:“一万人也没有一个能够成为明星,不过,万一成名,我们可以把她睡过的这张沙发当纪念品出售。”
家华笑,“趁今日快印些照片叫她签名,我觉得她会有机会,才二十二岁,什么都有可能。”
子山意外,“玩那么久,才二十二岁?”
“子山,我有话说。”
他跟她到楼上,家华告诉他:“我想回去处置船屋,正是在洛城落脚。”
子山点头,“女子都喜欢四平八稳的生活。”
“也有些流浪玫瑰型女子,去到哪里是哪里。”
子山说:“成家、积蓄、养老,多么沉闷。”
家华诧异,“你还没有吃足苦?”
“不知怎地,我不向往在平凡端庄的公寓:玻璃吊灯、大理石地台、真皮沙发,按摩浴池我喜欢船屋,或是灯塔,或是搭一只木筏,住在上边。”
家华没好气,“或是山洞,或是帐篷。”
子山笑,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必向我道歉,我不打算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