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即是亲妹子,我也得忌你三分。”
珍珠叹息:“我希望戒酒戒烟,有你们看管,事半功倍。”
“听说经理人帮你接了几则广告,你起死回生了。”
珍珠点头:“我再也不必到便利店偷三文治吃。”
子山心痛:“怎么会去到那种地步!”
家华答:“一不小心就可以做到。”
“不过同从前风光日子,那是不能比了。”
家华劝说:“那些是梦境,多想无益。”
珍珠说:“家华你真是脚踏实地。”
家华苦笑:“小霖出生时我十多岁,住在妇孺收容所,做最低工资劳工,晚间读文凭,我能飞吗?”
珍珠问:“为什么生下小霖?”
子山生气:“因为她不像你那般聪明,没你那么自私,她爱孩子,她愚蠢,可以了吧。”
珍珠也生气:“对不起,我一早就走。”
家华却笑:“趁今晚,把故事说完走吧。”
珍珠闷闷不乐,“我的故事早已完结。”
“你的男朋友,没有留珠宝给你?”
“我不要那些东西。”
子山问:“那枚双手握着一颗心的指环呢?”
“早已抛入大西洋。”
子山点头,“这是一篇小说的好名字,早已抛入大西洋或是太平洋,或是北冰洋,看女主角住在什么地方。”
大家都笑了,取出廉价但美味的葡萄汽酒,碰杯痛喝。
珍珠说下去:“我一直等他叫我回去,可是一年很快过去,我的钱用光了,本想问他讨,可是他的律师说,他已经到欧洲隐居,他吃了败仗,完全退出,统元地产已经与他无关,但是说也奇怪——”
家华脱口问:“你注意到什么?”
珍珠侧着头想一想,“他们都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