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去喝杯水酒,以示谢意,如何?”
朱子山婉拒:“改天吧。”
白须翁看着他,“莫非你也是环保人士?”
朱子山忍不住说:“周老先生,看样子你也不是不讲理的人,你应知地球上湿地已比五十年前减少百分之三十,严重影响生态,湿地功能犹如一块海绵,吸取雨季多余水份,在旱季放出水份,是人类与其他生物的休憩地,统元地产却打算将这块湿地泵干建度假屋,堪称行驶毁坏。”
罗氏两兄弟诧异,“你是示威抗议一份子?”
朱子山叹口气,“不,我不是环保士,我只是想到台风卡川娜毁坏新奥尔良市到那种悲惨程度,就是因为该处沿海区湿地被发展商一手摧毁。”
罗氏兄弟笑说:“朱兄高瞻远瞩,口口声声生态、地球、环境,我等俗人自叹不如。”
他们并没有生气,这倒也是一种量度。
白须翁转头向罗氏兄弟说:“你们先送伍福怡回去,我与朱兄慢慢谈。”
朱子山敬老,不想叫长辈看他的脸色。
只见周老坐上他的马车,“来,你还有什么话,尽管说清楚。”
这时太阳已经下山,但山边仍有余辉,天空呈现美丽灰紫色云彩。
伍福怡忍不住说:“好美的大自然景色。”
她窈窕身型在晚霞衬托下更加动人,朱子山看得发呆。
白须翁微笑说:“福怡秀外慧中。”
朱子山连忙驱走马车。
小路尽头,他们看到火把。
周老说:“是环保组织,他们在此扎营抗议已有整月。”
朱子山冷冷说:“没有什么示威抗议改变统元地产一心发财的心意。”
周老涵养工夫一流,他回答:“我们主张和气生财。”
朱子山无奈。
马车驶近,那群年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