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出不来了!”
那个叫福怡的女子却气定神闲,脸带笑意,“你们快来救人。”
老马不耐烦地嘶叫一声,马上的人注意到了,转头问:“请问你是否本地人?能否帮忙?”
男子见他们还算礼貌,点点头。
白须翁松口气,“那么,请你去叫一辆货车把我们拖出泥沼。”
男子说:“不用。”
他们一怔,“不用?”
男子下车,找到一根大枯木,拖进泥沼,铺在吉甫车前,接着,松了老马,用绳索结在吉甫车头。
他说:“我数一二三,你立刻踩油门把车驶前。”
白须翁啧啧称奇,“就凭这匹瘦马?”
男子笑,“正是。”
白须翁只得说:“尽管一试。”
男子数到三,车子发动前轮搭上树干,突然发力,老马这时一拖,性能强悍的四驱车借力便驶上小路,他们四人一起松气道谢。
男子一直假装不经意地偷看美女,心中想,原来美人如玉这四个字千真万确。
这时白须翁问:“还未请教尊姓大名。”
男子这时才说:“我叫朱子山。”
白须翁伸出手,“我是周松方。”
朱子山只觉这个名字耳熟。
白须翁又指着马上两个年轻人说:“这是我的哼哈二将:罗祖罗住两兄弟。”
朱子山电光火石间记起这三个名字,他在报章财经版上不止一次见过这三个人。
那女子,为什么他们不介绍那女子。
白须翁下车,“朱先生,我郑重向你道谢。”
朱子山这时收敛笑容,他把老马结上木车,他的声音转为冷淡,“我有眼不识泰山,原来是统元地产公司的要人,这块湿地的主人。”
白须翁哈哈笑,“别客气,我请你到统元的木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