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中午,我对古志说:“有些未完成工作,我可以在家里做,请你找人接班,我辞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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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志看着我,小心翼翼问:“你是答应了?”
我瞪着他,“不,我只是辞职。”
“朱咪,我再向你道歉。”
“这次是支纸镇,下次,就是一把斧头,把我脸砍开两边。”
“我俩真的已经分居。”
有人冷笑一声。
古志转过头去,“郭沛,你可懂得敲门?”
郭沛说:“你不必迁怒于我。”
我说:“两位请到别处吵架。”
我关上门,照常工作,连我都佩服自己,多么懂事,何等镇定。
傍晚回家,在房里找到那本英汉字典,打开,把曹安给我的照片轻轻取出,走到文具店传真到古太太家中。
危机的意思是,有危险便有机会。
那晚我睡得很好,清晨醒来,觉得头痛,一照镜子,发觉青肿延伸到整张面孔。
为免外婆见到担心,我匆匆离家回到公司,况且我有好戏要看。
我架上墨镜,走进办公室,发觉桌子上有一盒礼物,附着一张卡片,打开一看,写着‘希望你喜欢,古太太’,到这个地步,还不愿道歉,我打开大盒子,原来是一只名牌手袋。
这时同事已经回来,议论纷纷。
古志的私人秘书王大朋低声说:“半夜古先生有电话叫我找赵律师到古宅,我听见古太太在一边尖叫咒骂。”
郭沛的秘书也说:“出了大事,郭先生叫我订酒店房间,他漏液离家。”
我轻轻坐下,啊东窗事发。
接着赵律师出现,他一脸倦容,取出一叠文件,放在桌子上,“各位同事,我受古郭两位先生所托,宣布本公司解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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