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,那人朝我方向掷出一支纸镇,我闪避不及,它答中我鼻梁,鼻孔一热,喷出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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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连忙掩面孔退出,同事们大惊失色,过来急救。
有人看不过眼,大声说:“太过分了,动辄到公司来打骂女同事,管丈夫为什么不在家中管!”
我抬头,看到棕红头发的古太太站在那里,原来掷东西的是她,她误中副车。
我到洗手间用冷水敷脸,“没事没事。”
这时,郭沛忽然走进女厕,把我扶到他房间躺下,在我脸上敷湿毛巾。
“没事吧。”他蹲着问我。
我叹气,“郭先生,请接受我辞职。”
古志进来,“对不起,她原本想打我。”
我没好气,“古太太不是在欧洲旅行吗。”
郭沛说:“老古,你得管教妻子,否则所有女职员都会辞职,而且,传出去对公司名誉有损,今晨如有客户看见,岂非笑话。”
“你少教训我,你我家中都有河东狮子。”
郭沛说:“她要什么,你付她不就行了。”
“她要我回家,我做不到。”
郭沛讪笑,“原来她要的是人。”
我坐起,“我还是出去的好。”
古志说:“你给我躺着。”
鼻子血渐止,脸中央被打起一片淤青,我用手捂着脸到茶水间斟杯热茶,缓缓喝下。
古志追上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我没好气,“近日不知多少工作要赶出来,你少管我闲事。”
他讪讪走开,“我去请医生。”
殷红过来煽风拨火,“我是你就报警。”
我一声不响坐到房间工作,同事见苦主息事宁人,也就噤声。
医生来过,替我检查,他说:“没伤到骨头,大家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