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七封,迟早会抵达她的家门。
门铃响,荷生满以为是言诺,待她洗干净双手,打开大门,看到烈战胜。
荷生站着不动,他一定是得到消息,才来找她。
烈战胜留意她的一举一动,已经不是一段短时间,像现在,他静静站在门外,凝视夏荷生。
荷生迟疑一下,挂上笑容,迎烈战胜进来。
客厅只有两张椅子,他挑了其中一张坐下,身材高大的他与小型家具格格不入,双腿简直没有地方放。
他喝一口荷生给他的咖啡,皱起眉头,他说:“味道似焦米汤。”
荷生道歉。
他纳人正题,“琪园已经装修过,花园与停车场搬了位置,下个月烈云也许会搬回去住。”
“别叫她回琪国,太残忍了。”
“琪园届时不再叫琪园,会恢复叫落阳道一号。”他停一停,“荷生,你也回来吧。”
荷生摇摇头。
烈战胜温和地问:“你为何强迫自己吃苦,你究竟想赎什么罪?”
荷生无言以对。
“荷生,首先我要替你搬一个地方,然后让你考虑清楚,什么时候返回烈宅。”
“你没有权摆布我。”
“我不是要摆布你,你的胎儿是烈家的人,我有权为他安排比较舒适的生活,相信你承认他是生命,相信你不会反对。”
“我的孩子与烈家无关。”
烈战胜沉默一会儿,“原来如此,”他说,“那么,你能不能接受一个长辈的一点心意?”
“我自己会处理。”
“如何?”他很直率地问。
“我会与家母商量。”
“她一直以为你已与言诺重修旧好,最新消息:她已将你们祖屋变卖,资金当股份注入中华料理店,她不打算再回去。”
“那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