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她赌气出了我的房间。
我心想,玫瑰,她看我来了,我倒没想到她还有一点点同情心。然而她来看我做什么?是像可怜一条狗那样嘛?她也可怜我?我赌气的想:我不要见她,我才不要。
跟着赌气之后,我心平了,我还是决定不要见她。这样子没有结果的事,还是不见的好。她这次来,不过是带着歉意,歉意过后,她不过如此,我何必欠她这个人情?
不要见她。
到了下午,她还是来了,是德明陪她来的。说她聪明,也真聪明,她一个人来,我可以推掉她,但是德明可以自由的进出我的房间,我推也推不了。
德明说:“你怎么就生病了?玫瑰来看你呢。”
“我衣冠不整,不能见女孩子。”
“伟,这半年内,你益发酸了,看你那样子!”
“你看我这样子,还能见人嘛?”我问。
“奇怪,忽然之间大发厌世之言,不见人?难道明天你就不上学了?我不相信。”
“你与玫瑰回去吧。”我说。
“我来了就得见到你。”玫瑰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来。
我转过头去,看见了她。她长发扎在脑后,穿一件咖啡色白点子的毛衣,米色长裤子。外
面还是在下雨,长裤下截默默斑斑的水渍,她永远是这么不经意,这种脾气,多久才改呢?却又这么扣着我的心,我叹了一口气。
玫瑰的脸色苍白,没有化妆,怪可怜的倚在门框上。
德明不知就里,连忙拖过了一张椅子,他说:“玫瑰,来坐,你还没来过这间臭房吧?别客气。”
我看着德明,他们俩个又几时和好了?玫瑰与“那个开跑车的混小子”出去之后,德明不是跟她没来往了吗?怎么又陪她来看我呢?玫瑰的法宝是多的。男孩子在她手上像牵线人儿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