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晕头转向,也不能怪他们。
她要德明做什么事,只要回头笑一笑,说声对不起,也就可以了,还费什么功夫?
德明说:“坐呀,咦,怎么不说话,吵了架吗?”
玫瑰说:“才没有,伟不跟任何人吵架。”
我说:“病得累了,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”
德明看着我,“至少该说‘不敢当’,好了,我还有课要赶回去,玫瑰,明天见。”他说:“你多留一会儿,伟这里的点心最好吃,你不会反悔的。”
这小子匆勿的溜走了。
我仍默默的躺在床上,假装闭目养神。
玫瑰坐在椅子上,一点声音也没有,也不动,我隔了十分钟左右,实在忍不住,睁开眼睛看看她,她低着头,在看自己的双手,我只见到她一头黑发在肩上,浓眉,长睫毛,整张脸是静止的。玫瑰很少有静的时候。不过真的静下来,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美,我看得呆呆的,隔了很久,她的睫毛才会闪一闪。
我真希望她永远有这么静。
我说:“你怎么不去上课?最大的损失是缺课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我把眼睛转了方向。
她不答。
我又说:“昨天给你家惹了不少麻烦,对不起。我已经去销了案子了,不过警察说既然这一区有这么一个人,他们就加紧巡逻才是,这一来,大家可以放心。”
她不是听不出我语气里的讽刺,但是她还是不响。
我说:“医生来打了针,这些针药都有催眠作用,我想睡一会儿,谢谢你,你请回吧。”
玫瑰还是不出声。
我只好闭上了眼睛。
我怎么睡得着呢?有她在身旁。但是我尽量闭着眼睛,不去睬她。多睬多麻烦。
隔了约莫一小时,她才走了。
临走时,她把脸趋近我的脸,看了我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