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叫彼埃特罗梵可利。”
“他是自由身?抑或受雇于某人?”
“自由身。”蝎子说。
“你愿意赶去翡冷翠吗?”我问。
“唔,本来我想往卢浮宫看蒙罗莉莎,可是现在没法子啦。”
“你认为c7会不会比我们早到?”
“或许。”她答。
中午我们在翡冷翠下飞机。
我说:“蝎子,我们的行程比那种十五日游欧洲的旅行团丰富得多了。”
梵可利住在麦迪西花园附件的街上。
我租了一部摩托车,与蝎子横街窄巷地寻找。
蝎子说:“我喜欢翡冷翠多过巴黎。”
我侧头问:“是因为马可波罗的缘故?”
“因为意大利人像中国人。”她说。
蝎子指他们声音大,街道脏,喜面食。
我笑,小小摩托车在街上风驰电掣,柠檬香与橙香的空气,人们把衣服晾在露台上吹干,女郎们穿得活泼,一身太阳棕色,自由自在,浪漫兼古典的一个城市。
梵可利的家在三楼,我用百合锁开了进去。
蝎子说:“他们已经来过了。”
我点点头。一层小小的公寓,简单的家具,被翻得凌乱不堪。
“翻得很乱,不知有否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。”蝎子说,“我们要的是任何字据,一个电话号码,一个地址,或是日子,任何可以带领我们走前一步的资料。”
“你的朋友们尚提供过什么资料?”我问,“毫无目的地在数百尺的地方翻寻,多么头痛。”
蝎子坐在床沿,“他没有亲人,没有朋友,他喜欢喝契安蒂白酒。”
“一点帮助也没有。”我说。
蝎子问我,“一个杀手的生活是怎么样的?”
“我不知道,”我坐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