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规律,父亲还以为我快要恢复正常,只有妹妹,非常担心。她很爱我,我们两个人的童年日子并没有过得外头人想像中的那么幸福,母亲一早去世,妹妹与我过着异常寂寞的生活,父亲很难得才见到一次,通常由褓姆把我们穿戴整齐了,再三警告恐吓哄骗说不准哭,才带着出去……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外头人是不会晓得的,也没有必要让他们晓得。
我与妹妹,自幼手拉手相依为命长大,跟穷家的孩子一般贫乏。
父亲并不知道我们心灵的空虚。
爱伦娜将于肯陪我喝茶。
她说:“其实一百个女人,有一百个吃软不吃硬,只要肯哄她便行。”
“我还以为女人爱钞票。”我说。
她扬一扬手,一腕的钻石手镯便顺势往臂上溜。
“钞票可遇不可求哪,”她自嘲的口物又来了,“况且有了钞票,也想有个知己朋友。”
“把我升作你的知己吧!”我说。
她笑了,“你这孩子,我怕我会给你累死。”
我握看她的手,戒指上的宝石冰冷地触着我的手,我兴奋的说:“你有没有看过鲤鱼精与白娘娘的故事?都是个千年得道的妖精,为了爱情,就把道行付之流水。”
她抽回手,缓缓的转动手上的戒指,“妖精与神仙嘛,的确有资格放肆一点,咱们是凡人,未必有这么天真,可免则免。”
我轻轻的说:“我也没有资格叫你牺牲。”
“当然你不会,”她一笔勾销,“我们不过是稍微谈得来的朋友。”
“你干嘛不说我在追你?”我逼上去。
“利家与何家也算是世交了,何家的三小姐四小姐尚待字闺中,我倒可以做一个顺水媒人。”
她真是滑不溜手,与她在一起,是斗智游戏。
“她们两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