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他送走。
尘埃落定了。
先一阵的烦躁不安都改过来,性情开始乐观,遇到难题,以游戏人间,幽默的态度来应付。
秘书小姐悄悄地,感慨地对人说:“原来男朋友有这么大的效用,顾小姐自从经常约会之后,整个人舒泰温和,她一放松,连带我们手下人也得益不浅。”
她说错了,这里头,还有许多不能为外人道的原因。
当然,我没有解释。
当日下班时分,老板走进我房间,面色惨绿,双目无神,魂不附体的模样,愣愣地坐在我对面,象是有话要说,更象无从说起,看得出是非说不可,否则压力无法渲泄,会要她的命。
我当然不是她倾述的好对象,那又有谁是呢?
“玉梨”,她开口,“我有些私人事与你商量。”
还是选了我来做听众,可见实在是没有更靠得住的人了。
我为她轻轻叹一口气。
“玉梨,我先要你知道,我的神经完全正常。”
是什么事呢,这么严重,我的神经也不禁谨慎起来,静静地等她开口。
“玉梨,我看到了自己。”
我一怔。
她用双手掩住面孔,惊恐莫名地,以沙哑的声音再重复一遍,“我竟看到了自己!”
什么,我即明白,她也见了自己,与我的经历不谋而合,看样子将来还会有很多人有机会看到自身的过去与未来。
但是她的反应与我的完全不一样,她害怕得似见鬼一样,额角布满豆大的汗珠。
“一个人怎么会见到自己,怎么可能,我怀疑这是精神崩溃的前夕,你明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?”
我点点头,我完全明白。
“你真的明白,这纯粹是私事,你真的明白?”她仍然丢不开老板身分的气焰。
我斟一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