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结婚,早已经说好了的。”
“一切推理无效,”我摊摊手,“出去调查吧。”
艾莲在那里处理信件。
我问她:“你有没有意见?”
她摇摇头。
“她难道还会找到比老沈更好的人?”我问。
艾莲侧头想半日,再摇头。
阿毋早已取出相机出去开工。
我喃喃说:“也许中东某油王王子追她。”
阿戚说:“那还不如沈以藩,大家黄口黄面。”
我笑,“连我都有兴趣知道,柯倩的新爱是否三头六臂。”
“今夜可以知道。”阿戚说。
“别把事情看得太简单,”我说:“人家沈公子为此困惑良久,可见内中自有其复杂之处。”
“等阿毋回来吃饭?”
“不用了,收工,艾莲。”
回到家中,吃罢晚餐,我看电视。
在上演教父传奇。
米高卡里翁尼的妻问他是否作奸犯科,杀人如麻:“……是真的吗?”
他说:“外头的事,你不必问。”
他妻子以母牛般可怜的眼光看住他。
米高心软地:“好,只准你问这一次。”
那女人颤抖地问:“是真的吗?”
米高平静地说:“不。”
我忽然鼓起掌来,听听,多么可爱的男人,一于否认,而多么识大体的女人,落得台便算数,不再追问。
我起身熄掉电视,斟一杯拔兰地吃。
不知是否做一行怨一行,我对于查根问底的事业越来越厌倦。
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,谁是忠,谁是奸,社会自有论定,生活不比侦探小说,何苦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。
老沈自己说得好,他发觉她已不爱他。
那已经是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