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玩它三五个钟头。我一手抓着假钞票,一手拿着本教科书,很自得其乐地看着,看着。
家杰说:“几时你也做一顿饭给我吃?”
“甭想了。我是不做饭的。”我说。
“将来总得做呀。”
“不做。怎么都不做。”我瞪着眼说:“而且我将来的事,不用你来操心。”
他咕哝着不响了。
后来我就觉得这话说得重了一点,我与他有什么交情,什么关系呢?何苦跟他吵起嘴来,做人一点进步也没有,那怎么得了?我对陌生人总是很好的。
煮好了饭菜,已经是下午五点了,我与家杰改玩扑克牌。家杰输了很多钱,差不多有五六镑的样子。
我问阿玉:“那小子几点钟来啊?”
阿玉说:“还有两节课。”
我说:“我可饿了,不如让我先吃吧。”
阿玉也不响,只是微笑。
隔了一会儿,家杰说:“你是知道的,阿瓦,换了是我,我决不会要你等的。”。
我颇有点感动,但是忽然摸进一只爱司,就马上把牌一摊,叫道:“赢了!一对茄,一对爱司!”
家杰唉声叹气的把钞票拿了出来。
我们直等到六点半,饿了个发昏章第十一,又不好去取饼干充饥,硬是死顶着,那条龙总算施施然的来了,我真是没什么好气,阿玉倒是眉开眼笑的把他迎进来。
他还是老样子,一种探不到底的骄傲,被他那种畏羞的神情遮掩着,因为又带着无限的孩子气,很容易被人原谅的。
开了饭吃饭,我与家杰索性狼吞虎咽起来,阿玉的菜不怎么高明,这是可想而知的,但是居然吃得十分有味道,就证明的确是肚子饿了。
家杰问起龙念什么学校,才得了个结果,原来龙是美国来的交换学生,在这里不过留一年罢了。因久居英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