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我不是说过了?你们的宇宙,是我们的一口井,我们把手伸到井里去,摸到了水,是不用戴手套的,水对我们没有害,可是你们像鱼一样,没有水不行,所以我们造了飞碟,不明白吗?”
“我的天!”我说:“你们是巨人吗?是的,别笑,我可以想像,可是你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
“他”笑:“我是无所不在的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你怎么无所不在?你又不是上帝。”
“你相信上帝?”他忽然说?
“自然,”我说:“有什么稀奇?‘在天上我还有谁呢?在地上也没有值得仰慕的。’让我回去吧,我肚子饿极了。这算什么呢?听上去你也不是一个横蛮的人。”
他微笑,“你吃饭是什么时间?”
我犹疑的答:“地球时间,下午六点半。”
“还早呢,现在只是地球时间五点半,吃多了,会胃气痛。”他滑溜溜的说。
我很气,我说:“真没想到你跟我们一模一样:没有诚意!说不定你也是地球人,在那里装神弄鬼!”
“我不是地球人,你要不要我显示给你看?”
我出了一身冷汗,“不要!你真讨厌!谁要看你的鬼样子?”
他笑了,笑得很温和。
我呆呆的坐着,我说:“其实……说说看,你有没有头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的妈!”我害怕,“没有头?有没有眼睛?鼻子?嘴巴?多数的外太空人都有几个头,又有好几只手。”
“我们不需要,我们什么都不需要,我们没有头,没有手,没有脚,没有身体。”
“你们是什么?用什么看?用什么感觉?”
“用‘心’。”
“心?只是一颗血淋淋的心?”
“我们的心没有血。”
我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