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络,每晚睡前难免有不值的感觉,但并不强烈,时间抹除一切伤痕。我单身出来走的情况不到半个月就传开,约会排得密密麻麻,另外有一种苦闷,天天穿了不同衣裳同不一样的男人并排走是一件相当落魄的事,感觉很坏,大家都仿佛在看货。
也许我是过份了。
回到习兴元那里去?我没有想过。
终於有一日,我同公司里的小陈在一间海鲜馆子吃饭时,遇到了习。
他同朋友说公事,一桌上有男有女.吃完为我们也结了账。过来打招呼。
我没有同他介绍小陈。
他向我点点头,转个身走开。
我们之间好像很陌生,但空气中又有那种亲昵感,相信旁人不难觉察得到。
他走後,小陈问我,“那是习兴元大律师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们以前……听说是好朋友。”
我不知是哪里来的智慧,立刻说:“不,我与他才不是好朋友,他是家父的好朋友,他那麽老,怎麽会是我的朋友,说闲话的人一点常识都没有。”说得极之流利,一点也不像谎言。
小陈很讶异。“什麽,但很多人说你们在一起很久。”
“我七岁上头就认得他了,真无聊,我大了才不好意思叫他叔叔,他女儿依兰同我才是朋友。”我笑。
小陈惊异的说:“你看这些人的嘴巴!”
我笑说:“前些日子,家父托习律师追讨一宗钱债,派我做代表,谣言是那时候传出来的。”
但凡当事人不承认的,都是谣言。
小陈说:“真是的,女孩子的名誉很容易受损。”
“可不是,不过像你这样明理人是有的。”
小陈很高兴。
我心底很感喟。
不流行了,说实话的时代已经过去,谁说要把过去未来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