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又各不同,人家有专车接送,还有鲜花糖果。我完全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好日子。
“别胡说,谁谁谁不是也迫你?”
“哦,那几个,那几个是逢人追,哪里作得了数,只要穿裙子的他们都上去,哈哈哈。”我居然大笑起来,“不不,我没有什麽选择,一晃眼青春小鸟已经振翅欲飞,总共也只不过一个习兴元。”
母亲不以为然,“你比较端庄。”
“不得不端庄呀!有男人向我献媚的话,我照样的轻骨头。”
电话铃响。
妈妈问:“如果是习兴元,说你在还是不在?”
“不在。”
“你这样避下去可不是办法。”
“避一阵子再说,他又不是小孩子,只有小孩子才问十万个为什麽,避完之後他淡下来,便就此烟飞灰灭,岂不是好。”
妈妈摇著头去接电话,铃声早已停止。
她咕哝:“为什麽不多响几下?”
中年男人谈恋爱,再热烈还似温开水,中年男人失恋,犹如失去的金手表,慨叹之馀,立刻作罢。
男女间年龄的巨额差距,致命伤不是谁比谁先死,而是心怀的相差。
兴元对我,算是尽过一番力的了。
我对母亲说:“不能怪他!他公务实在缠身。”我停一停,“况且刚才那个电话,可能
是李伯母唤你去做牌搭子的。”母亲不置可否。
以後的几日,我在办公室比较活跃。
敏感的男同事马上觉得了。
廿多岁的女孩子,找约会的出路是不愁的,嫁不嫁得到理想的配偶,又是另外一件事。
我零星的跟男伴出去看戏吃饭。表现并不是那麽好,但也许他们见得一团火太多,偶而找个清淡的伴,也算是转变口味。
我仍然牵记著习兴元,不过他没有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