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是否在外头做贼,一到家总累得倒下来。
老实说,就算我同别人约会,他也不会知道,他总是在渴睡。
等睡够了,又该搭飞机往外国去了。
我微笑著摇摇头。要改变一个人是很难的,说过几次,他无动於中,我也就不再要求什么。
我买了毛线在家中编织。
贤良得简直不成话。
星期六下午与一班太太喝茶,正在聊天,忽然之间,有一只手伸过来搭在我肩膀上,我一转头,面孔马上红起来,这不就是陆文通。
“一会儿我在门口等你。”他凑近我身边说。
我被他呵出的口气弄得一边面孔痒痒的,涨红面孔。
他说完话走开,我却被身边那几个太太的诧异目光,弄得无地自容。
我被逼说谎,“那是我侄子。”
章太太笑说:“不说,咱们以为是你小男朋友。”
胡太太说:“她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那倒是真!”篮小姐笑,“她最规矩,与陈是模范夫妻。”
我立即把话题叉开去。
这顿茶吃了很久,我是故意的,好叫陆文通不耐烦。
但是他没有。他不知多麽轻松,站在门口等我。
我四周看看,拉起他便往停车场躲。
“你想害我?”我蹬足。
他笑,“你真有趣,像活在六十年代。怎么,已婚的太太不准有自己的朋友?”
“人家不那么想。”我瞪他一眼。
“人家无论怎么想也拿你无可奈何。”他说:“你何必理会?”
“但名誉是人的第二生命。”我眼睛瞪得老大。
“哈哈哈,你的意思是名气是第二生命,现在时势不一样了。”这个男孩子说话真另有一功。
“不管你们现在的价值观念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