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但女人是奇怪的动物,你向她交心,她还要向你索取灵魂。”
“胡说!”
我哈哈大笑。
刘太太说:”我很久没有这样高兴了。”
“是吗,”我说溜了嘴:“我们可以常常出来。”
“我可以在什么地方找到你?”她问我。
“你找我干什么?”我解嘲的问。
“高兴一下呀。”
“凡事要适可而止。”
“刚才是你自己说的!我们可以常常出来。”
我微笑,木来可以把她也算为主顾,但不知恁地,有不忍之心。
她更大胆的问:”你是不是常常没有空?”
我点起一枝烟,看著她笑。
她进一步表示,”我也可以送你礼物。”
“啊!说起礼物,忘了看杨小姐这么客气送我什么。”我顾左右而言他。
我拆开来,是一只皮夹子,她好记性,记得我说过,上回给扒手顺手牵羊,到如今没有空再买。
“回答我。”她拉住我的手,急急的说。
“幔慢来!今天我们还有许多时间。”我开动车子。
我怎么会仁慈起来?一向我不是这样的人。
“你打算送我回去?”她急急问。
你看,寂寞是多庆惊人的洪荒猛兽,为了逃避它的残杀,这位太太倩愿与我这种男人在一起。
但我喜欢她们,因为她们是我米饭班主,而且因为她们始终是有办法的女人:拿身边那个男人的钱来买另外一个男人的时间,多帅。
有些女人什麽都不懂,只会眼睁睁的希望天上掉下鸿鹄来……哪儿还有这样的事。快乐是怏乐,开心是开心,是不是买来的,又有什麽关系。
吃得开想得穿的男人女人,才不会这麽计较,他们唯一计较的是:不愿意再闷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