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其中一个大汉,嘴里说:"请住!"
可是那个汉子已经拔出了枪,我一手按低大使保护他,叫声"上帝!"便从枪套
取出枪来发射。
人群看到枪,马上哗然,大嚷起来,四向奔跑。
那汉子将王敏儿挡在前而,发射一枪,没有命中任何人,我继而还击,射中他左
臂,他的枪落地,但是他的同伴却向王敏儿开了一枪,她跌倒在地下。
"天!"我痛苦的扑过去。
大队警察已经涌到,拘捕那两个大汉。
"敏儿!"我扶起她,"敏儿。"
她的伤在左肩,她匕痛得睑色发白,咬紧着嘴唇。
"熬一熬,"我说:"救护车马上来,你这伤不碍事。"
大使早已避到安全的地方。
敏儿呻吟一声,"你那枪法!他箍住我脖子,枪指着我脑袋,你还向他开枪?"
我歉意地说:"他料不到我会反击,所以才会击中他。"
"自然,"她瞪我一眼,"那是我的性命。"
我真料不到她坚强若此,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谈笑风生。
但她在肩膊上的血汨汨流出不停,现出一个血洞,我心为之碎。
救护车赶到,把她抬上担架。
敏儿闭上眼睛,我听见她说:"真狼狈。"
我只能目送她上救伤车,然后与大队护大使回府。
真险,我捏一把冷汗,几乎没崩溃下来。
大使十分镇静,问我:"那勇敢的女郎如何?"
"医院说情况更好。"
"不会有伤残吧?"
"没有击中肩骨,实是不幸中之大幸。"我嘘出一口气,"伤口复元约在三个月
之后。"
"如果不是她阻挡那个大汉,可能我们两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