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特别劳累,为着一点小事与主控官争得不亦乐乎。
那中年男子最后还要人身攻击,冷笑道:“郭小姐,千万不要哭,我们最怕眼泪,幸亏,大不了嫁人去,不做也罢,可是这样?”
振佳气得象是有一团硬物撑在胃里,她知道,日久难保不变成癌。
她强忍着气笑笑说,“可惜,嫁到阁下般人才,怕要做到一百岁。”
都说郭振佳一张嘴厉害,并非自愿,乃是被逼。
下了班,她忽然想回家,不再到酒馆流连。
王杏泉不在公寓里。
卧室焕然一新,一早不见的电视机遥控也找了出来,床单经己换过,她居然知道替换的被褥放在何处。
再到浴室一看:丝袜内衣统统洗好晾起。
郭振佳怔住。
狗窝渐渐象人的住家了。
连地毯上红酒渍也被洗去,这个少女的道行不简单,看情形不到一个星期家居便可干干净净,振佳感动得几乎落泪。
她怎么晓得开动洗衣机?郭律师曾钻研半日不得要领颓然放弃。
她晚上有应酬,放下一些现款留下字条出去。
深夜返来,看到客房有亮光,心中欢喜,想与少女说几句话。
推门进去,看到那女孩蜷缩在床上,面孔青紫,遭人殴打过。
振佳大惊,“谁下的毒手?”
伸手去拉她。
少女雪雪呼痛。
振佳检查,“噫,我马上送你到医院,肋骨断了。”
“我走不动。”
“我试试背你。”
少女落泪,“为什么对我那么好。”
振佳忽然鼻酸,为什么?因为她认识她。
振佳托起她,上了车,飞驰到医院。
“是谁做的?”
“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