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了,只有在恋爱中的人才会这么说。”
“是吗?”我不以为然,“这是我一向的宗旨。”
“一个人宗旨太多便变得不合群。”
“那么合群干什么?”我笑起来,“我这个人一向独来独往,你不知道吗?”就似一只猫。
“怪物。”
我点点头,“以前还有资格做猫,现在只好做怪物了。”
妹妹出去了,房门关得老晌。
我耸耸肩。
沈瑛那么有气质的人,想来又会有什么过去?
有什么过去又有什么重要?
所以我们对白中,一向没有“告诉我关于你自己”这类句子,我们之间对白并不多。
对白不重要。
第三次约会,是我生日。
我没有通知她是什么日子,一约她,她马上答应,她从来不刁难我,这真应该记三个大功。
但是坐在晚餐桌子上,她却递上礼物。
我跳起来,“你怎么知道?”
她慢条斯理的答:“山人自有妙计。”
“奇怪,你怎么会知道?”
她微笑,不愿透露更多。
“谢谢你。”我说:“是什么礼物可以拆开吗?”
“请便。”
我拆开一看,是条黑色鳄鱼皮皮带。
我吃一惊,连忙说:“太名贵了,谢谢你,怎么如此花费?”
“可以用十年。”
“我一直想一只条这样沉实的皮带,可是老不舍得。”
“很高兴你喜欢,生辰快乐。”
我忽然说:“我的确很快乐。”
她缓缓的展开一个笑容,哗,灿如芙蓉。
我完全爱上了她。
连她的打扮都喜欢,永远是松松动动的衣裳,没有紧张曲折的首饰,连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