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加一句:“谁知长大了这么惫懒!”
我仍然不动气。
我的心很充实很满足。
不知道她有没有约会其他的人,大概是没有,不然怎么我一开声她就有空了?
妹妹问:“两个人都这么慢,将来家务谁做?”
我说:“请一个勤快的佣人。”
“好算盘。什么时候结婚?”
“早哩,等我拿到博士再说。”
“哗,有没有弄错?还要等多久?”妹妹嚷。
“两年。今年我拿硕士,明年取博士,再找一份好工作,那就可以谈婚姻大事。”
“挺有计划的。”妈妈微笑。
“当然,”我洋洋得意,瞄妹妹一眼,“难道像她?没头的苍蝇似。”
妹妹作势来打我。
我膀子上着实捱了几下,哈哈的笑。
我并不是没有火气的人。
我肯定懂得保护自己,小事胡涂点无所谓,像看电影,我肯定不会轧在第一天第一场去看,甚至于看不到也无所谓,但大事我是很精明的。
我悠然想,我有我的原则。
妹妹问:“她叫什么?叫沈瑛?让我去打听打听她的来龙去脉。”
“千万不要。”我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从来不信别人所说,我只信自己的感觉。”
妹妹沉默,“对,”她第一次不与我抬杠,“你说得对。”
我解释,“这年头谁没有仇人?小至阁下戴了一只他人负坦不起的金表,就被骂足三个月。谁也不知道谁在几时得罪了人。正经人当然不肯乱发表意见,七嘴八舌之人有大把话要说,你听还是不听?”
妹妹点点头。
“大家廿多岁的人了,总有点过去,有什么好调查的。”
“你在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