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请坐。”他站起来替我拉椅子。
“喝什么?”他问。
老莫早已取来我喝的龙井茶。
我看着他面前的酒杯。
他察觉到,嘲弄地说:“于小姐一定觉得我怪。”
我什么置评也没有。
“我也是这里的熟客人了,”他说:“相信你们也见怪不怪。”
我微笑。“今日的沙律还好吗?”
“可口。尤其是是青菜部分,鲜美绝伦,难怪法国人也说好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于小姐的法文竞这样好。”他说。
“我在魁北克住过三年,有空在大学修过一阵子。”
“我的女友,法语说得也很流利。”他黯然说。
我不响。
他抬起头:“生离死别,无力挽救,然而有缘份在一起的人却不知珍惜。”
我深深诧异,面部露出有同感的神色来。
他说:“这番话象文艺小说中的对白吧?”
“小说也是受生活影响的。”
他心事更重了,不知从何开口。我当然也不去催他。
后来他一直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把酒一干而尽,向人们道别。
老莫问:“说了些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咱只怕一开口,他就不来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老莫具信心。
“为什么?”我看他一眼。
“咱们的厨房不会失去他。”
我笑一笑。
人所料不差,茹先生果然不来了。
一连半个月没看见他。
老莫说:“咱们把那瓶酒喝了它。”
我笑:“也许到外地做生意去了。”
“不是说因触起他的伤心处,他才不来了?”
我瞪眼:“谁这样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