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怜的少媚,婚后就做了奴隶,完全没有自己。”他怜惜地说。
“再见,我回去洗头换衣服。”
“八时正来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何必黄熟梅子卖青,想做就去做。
我吹着口哨进屋内,只见爸爸妈妈弟弟全落在客厅中。咦,这么人齐?
再看多一眼,这个英俊潇洒的客人,不是我的丈夫邱企国吗?他来温哥华干啥,什么时候来的?
但听得企国冷笑一声,“张小姐恐怕连我是谁都认不清楚了。”
父母亲同时站起来说:“你们十多廿年的夫妻,有话好好说,有牌慢慢摊,怨我们不做旁听了。”
弟弟也赶紧开溜。
我呆呆看着企国。
他仍然讽刺着我,“半个月不见,发了福哇,打扮看这么性感,去游泳?又找到了春天?”
“你想说什么?语无论次!”我斥责他。
“听说你的男朋友才廿多岁?你好做他妈,真是下流,道德沦亡。”
我喝道:“少在在这里嚷嚷,你干脆去参加道德重整会做会长吧。”
他问:“你打算怎么样?”
“没有怎么样,我渡假,渡假也不给吗?”
“等你渡完假,我的帽子恐怕要转颜色了。”他冷笑。
“我不知道你有戴帽子的习惯,如果有,干吗不摘下它?我想离婚如何?”
“离婚?你说离婚?”
“为什么不呢?”我豁出去,“与人方便,自己方便。”
“你以为离了婚,这种黄毛小子会娶你?告诉你,你要找人陪着玩,多得很呢,要人娶你,你才做梦。”
“你何必为我的前途操心?”
“你倒底打算怎样?你与这小男孩进行成怎么样了?”
我说:“我俩今晚去跳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