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林威说,你特地捱义气替他家带孩子。”
“是,我是义工。”
“我这次回去是做新职。”
“那多好。”
“我想我们回去尚可见面。”
“当然,为什么不,我先把家里电话给你。”
“不知你相不相信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许绍荣一本正经地说:“有缘千里来相会。”
风员点点头。
一舞既罢,他们比较热络,便聊了起来,风员发觉许君对是非黑白分明,是个明理的聪明人,他谈吐幽默,富同情心,而且,跟风员一样,喜欢孩子。
一经比较,其实比文友更加投机,文友是那种沉默寡言需要照顾的人。
想到文友,风员又叹口气。
林氏伉俪见风员与小许有说有笑,十分宽慰,觉得是报答了这位保母。
当晚回到家里,明明对风员说:“我真爱跳舞。”
风员说:“那真要叫爸妈多带你出去。”
“告诉我,阿姨,刚才你开心吗?”
“很高兴。”
明明忽然十分认真地说:“你初来我们家时愁眉苦脸,现在一天比一天好。”
风员嗤一声笑出来,“那得谢谢你开导我。”
明明拥抱她,“我只想你快乐。”
风员轻轻说:“我会的,文友,我会的。”
她与他已在不同的世界里。
无论如何,她总得好好生活下去。
风员听到林威叫她:“风员,小许电话找你。”
风员应一声:“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