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每日来上班。
肯定环境富裕。
到了目的地司机把她接返家去,她则有点累,在车上睡着,直到车停下来。
司机叫佣人下来替细全拎行李。
女佣带她进一间客房,请她梳洗休息。
细全自十七楼看下去,欣赏到圣伦斯河景。
“你来了。”
细全转过头去,发觉姑婆就站在她身后,细削苍老,但并不见得特别有病容。
她衣着考究,仍然戴着精致首饰,并且笑着说:“他们都说,22个侄孙之中,你最像我。”
“是吗,”细全也笑,“像一点点就好了。告诉我,姑婆,一个人怎么会富有起来。”
“一起喝下午茶一边谈好吗?”
她绝口不提病情,细全也乐得不说。
“开源,同节流,还有,绝对不要赌博。”
细全说:“听说到了某一个时期,钱会生钱。”
姑婆笑了,“年纪轻轻,老谈钱,多庸俗。”
“可是我朋友有四岁孩子,已会说:‘给我多点钱’,他常跟大人出外购物,知道钱的好处。”
姑婆笑说:“细全,有你在,真不愁寂寞。”
细全忽然觉得她行了善事。
姑婆接着说:“到了某一地步,钱亦无用,所有身外物终于不能带走,五十年后,不知谁住在这间屋子里。”
细全连忙顾左右,“看,姑婆,有大邮船经过河道。”
姑婆说:“你且休息吧。”
大学里有林华苓基金,通过关系,细全得到临时旁听学位,每星期上几节课,十分理想。
数日后,她发觉有一年轻人时时上来看姑婆。
他叫朱天文,是会计师楼的一个伙计。
朱天文英俊、聪明、斯文有礼,可是细全直觉上不喜欢他,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