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我生气了。
她难道没看见月亮在欣赏在享受吗?为什么要把她的快乐夺去?为什么当我是坏人?我并没有任何企图!我狠狠的把抹车布朝地上一扔,回屋子里怯。
过了两天,妹妹问我:“哥!你疯了!”
“怎么?”
“有邻居向我投诉,说你在后园骚扰别人,有没有这回事?”她问:“我好难为情呢。”
“谁?”我说:“莫名奇妙,怎么可能!”
“一号的那家中国人!”妹妹说:“让我好好的教训一顿,轰走了。我说中国人在外国不帮自己人,还胡说八道,我哥哥是堂堂机械工程博士,马上月薪五百镑的人才,哪里有这么空去骚扰别人?他们家的白痴少出来就天下太平了,不看她是中国人!我马上到警察局去我就是为了不受气才搬出来的,哪晓得到处乌鸦一样黑。”
我明白了。
那个母亲不高兴我与月亮说话。
但是我没有骚扰她呀,我在自己的后园里,我可没有走到她们那边去,真是奇怪的一家人。
妹妹问:“你怎么了?”
我只说:“那个叫月亮的女孩子,她不是白痴。”
妹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,她说:“神经病。”
我笑笑。
我仍然到后园去抹车,我看着月亮的窗口。我想帮她。我真的想,任何一个正常的人,被关在一间屋子裹不准外出,恐怕也会不正常了!她不说话,她是哑巴吗?
这一次窗帘没有拉拢,只有一层白色的纱。
我再次扭开了无线电。
窗门又开了,月亮看着我。她认得我。
我朝她摆摆手,笑笑,她也向我笑,有什么不好呢?谁都需要一个朋友,我愿意做她的朋友,别人唾弃她,我不会,我不是那种人。
我看看后园,没有玫瑰了,玫瑰受不住寒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