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一辈子的利钿了,你说人家是否经营得法。”
翟纪如不敢有任何反应。
蒋太太感慨万千,“男人要是搭上这种女子,只得不断捐输,直至气绝为止。”
依莲忍着笑。
“我来看看有什么新货,我有个外甥女大学毕业,想送件东西给她。”
蒋太太走了之后,翟纪如说:“如今城里每一人,都是幽默大师。”
不幽默行吗。
依莲问:“除出卖同买,没有其他关系了吗。”
“有,可是我们开着这样的黑店,一则牵涉到巨额金钱,二则货色充满虚荣,当然激发了人性不甚美观一面。”
依莲说:“司空见惯。”
“是,看惯了众生相。”
三年过去了。
翟纪如越做越成功,最受欢迎的是小件头但晚上也可以戴出去的项链及胸针,许多职业妇女自己掏腰包来入货。
翟纪如通常给她们打个折扣。
她们心里怎么想,是情愿自己购买,抑或希望男性伴侣赠送?
翟纪如本人则无所谓,这同买衣服鞋袜一样,有人送,她欣然接受,否则,自己来。
说到她,连洋房汽车都是个人节蓄,更何妨是其他。
一日下午,又是喝下午茶的时分,有客人按铃。
对,最近治安不大好,珠宝店门已经锁上。
翟纪如抬头一看,不禁呆住,是那个年轻人。
他已换上西装,可是仍然同从前一般英俊,三四年光景,他已成熟不少,笑容十分开朗。
翟纪如开门给他。
他问候:“好吗?”
“托赖,还过得去,你好吗?”
“你还记得我?”
“当然,敞店记得每一位客人。”
“可是,我并没有光顾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