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不知珍惜,宁爱玻璃珠子。
当下翟纪如拎起一串项链,笑着问依莲:“像不像假的?”
“假的才不敢做得那么大。”
两个人都笑了。
朱碧珊隔了几天才来取货,她根本不急,支票也早已兑现,翟纪如笑道:“有空再来看。”
朱碧珊回眸一笑,无限天真可爱,把珠宝往大背包里一塞,轻松地离去。
大都会中充满机会。
总不能入宝山而空手回。
天天都忙。
当然希望生意好,客人消费能力一天比一天高。
自该年之后,朱碧珊几乎年年都来光顾。
她衣着越来越光鲜,挑选得也好,名贵、时髦,配她个人风格。
依莲说:“最难得是嘴角、水远含笑,高深莫测,你以为她少年得志,会得骄傲,可是不。”
送她首饰的人,却年年不同。
翟纪如紧守秘密,不允透露一言半语。
一日翻杂志,看到朱碧珊彩照。
依莲说:“看,我们的耳环。”
翟纪如取过端详。
果然,美丽的她戴着副大珍珠配金叶子耳环。
“噫,这不是林某人送给他太太的吗?”
依莲掩着嘴笑。
翟纪如也笑了。
欢场哪里有真爱。
只见图片说明这样写:“这副耳环由家母送出”……
翟纪如说:“戴得很好看。”
这是真的,配珠灰色晚装,不加其他装饰。
正在看,一位蒋太太进店来,一眼瞥到照片,顺口评日:“真厉害是不是,上个月我到温哥华,她与我同一班飞机,也搭头等呢,一打探,据说是前去置业,在英吉利湾买了一层阁楼,还有,大学附近一幢两万尺地独立洋房,这是中型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