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续。”
“我的天。”
“代价不少。”
“就为着”场热恋?”
“当事人认为值得,即系值得。”
“那朱海昌一定是个了不起的情人。”
“坊间都那么说。”
“爱艺廊的生意呢?”
“尚可。”
“孩子们呢?”
“孩子们也总会长大。”
于是,童爱娣开小差去了。
她也是人,她有权追求快乐。
这一段时间,老朋友们都没有看到童爱娣。
记者们似乎也没有热衷地发掘这一段新闻。
而朋友们,也各有各的事忙。
大家似乎已经忘记爱艺廊,忘记童爱娣。
反正爱娣什么都有了、家庭、财富,现在还有情人,不劳朋友关心。
美珠升了一级,工作压力比从前大十倍,苦忙,又有人事倾轧,整个人沉默下来,忽然明白到,若不想一辈子低声下气,就非得有点节蓄不可。
资本社会,讲的是资本,没有节蓄,没有尊严。
她把那大吃大喝的习惯改了过来。
爱艺廊不大去了,名牌套装少买一点,算一算,一年竟可剩五六十万现金,小富由俭,真错不了。
左凝芝找她,她事先声明:“到我家来吃饭,我做一锅好汤等你。”
地方又静,何必到外头去喧哗。
凝芝来了。
闲聊起来,“昨日我去过爱艺廊。”
“怎么样?”
“遇见谢明中,他说已办妥离婚手续,两个孩子归他,他分了现款及房子给爱
娣。”
“多少?”
“总值数千万。”
“不错呀.难怪有些女性越结婚越富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