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但笑不语。
“你这么矛盾。”
“是的。”她站起来,跑出凉亭去。
我尾随她身后,媚媚比起她,象一加一那么简单。但作为一个人,这么精灵这么聪明又这么矛盾,不一定是幸福。
我们上了车,下山去。
我问:“要不要吃茶去?”
“谢了,我要回去招呼顾客。”
“我送你回家换衣服——店在哪里?”
她亦给我一张卡片。
店就在她家附近。
我们道别。
在家淋浴时电话铃响了,这一定是媚媚,她可以打电话打得炸开来。
我连忙裹着毛巾去接听,走到电话边,她已经挂断了,我诅咒数句,又回到浴室,才打开水咙头,电话又响,这简直是捉迷藏嘛。
我再走到电话旁,铃声又止住了,整个客厅地板都是水渍,我一生气,将电话插头拔了出来。
我终于完成了我的沐浴,擦干了身子。
照说应该与媚媚重修旧好,但是我想先睡一会儿。求媚媚回心转意是起码两个小时以上的工程,太累了。
我倒床上,呼噜呼噜地睡了两个小时。
醒来的时候,听见轻音乐在书房响起——咦,莫非媚媚来了?
如果真是她,她应该用拳头把我打醒,不是以音乐。
我走到书房一看,果然是她,“媚媚。”我尴尬地叫她一声,怕她会袭击我。
“你醒了?”她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。
“是呀。”我讪讪地坐下来。
“你去跑步?”她和蔼可亲。
“是。”我暗暗诧异,葫芦里是什么药?
“我把你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了。”
“哦,谢谢。”奇怪,她为什么不发作?
“不客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