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别虚伪了,去喝一杯再说。”
自那日起,我便等小玉来电话。
心情倒是很平静,这是装不出来的。
清月自然也得到消息,说她不介怀是假的,但我不想解释,免得越描越黑。
这是信心问题,相处这么久,她该知道我为人,不然太没意思。小玉打电话来的时候她在我家。我们吃完饭在喝清茶。大概是晚上七点多,小玉的声音有点倦,但我还是一下把她认出来。
我讪笑自己:当年可是刻骨铭心的呢,怎么忘得了。
“是小玉吗?”
“是,找你好几天,”“有何贵干了?”
“工作上头的事。”她问:“出来谈谈好吗?”
“自然,什么时候?”
“晚上我不行。”
“不一定晚上,你说好了,”“明天下午三时正,去听涛轩喝咖啡如何?”
“好,”我忽然冒出一句话,“你是准时的吧?”
她在那头一呆,“你不知道我?当然准时。”
“明天见。”
才挂上电话,清月就笑出来。
我问:“笑什么?”
“怎么可以问人家准不准时,那么久的交情,就算等等也不妨。”
我很认真的说:“我最恨人迟到。”
“小玉一定很意外,你对她一向千依百顺。”
我沉默一会儿说:“那是从前。”
我并没有心跳口渴紧张失眠,就像是约一个普通朋友似。我很怅惘,到底长大了,我为卿狂的日子,一去不返。不知清月怎么想,在旁人眼中,我是去见旧情人,但我仍然没有解释。
对小玉准时这回事觉得是天方夜谈,故此还是迟十分钟,迟十分再等十分钟,恐怕差不多。
以往要是她约我,恐怕清早就起身,眼巴巴的看时针跳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