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不爱我,早该远远避开,年轻人好强,不认输。”
对于这段感情,我看法错综复杂,视心情而定,于将之划为不值,一下又觉浪漫,忙的时候忘得七七八八,闲的时候又研究一番。
对清月不公平。
“清月,”我说:“要是你对过去的男朋友有这许多怀念,我一定不放过你,”清月只是笑着看她这个自私的男朋友。
谁爱上谁便是谁倒霉。
没想到小玉回来了。去了四年,嫁了人,创了事业回来了。更没想到她一回来便到处找我。
她,找我?
我不相信双耳。
她怎么会找我?应该由我找她才是,多年来的屈辱变为习惯,她仍然高高在上,我照例低低在下。
旧同学小陈告诉我:“她回来一个多星期,就找你这些日子。”
“小陈,你有没有把我的电话号码给她?”
“当然有,日内她就会同你联络上。”
小李说:“想给你一个忠告。”
“请说,”“清月比她更适合做你的伴侣。”
我马上笑,“把我看作什么样的人?况且我一早听说小玉已经结婚,”“这年头一纸婚书能阻挡什么?大家还不是凭良心做人。”小陈停一停,“这次回来,小玉并没有偕那个洋丈夫一起。”
呵。
“这几年陈家在纽约不是很吃得开,他们年轻那代做事不齐心。”
我说:“就算纽约亏本,伦敦也捞回来,他们是真有钱。”
“有无想过,小玉干么找你?”
“对,为什么?”
“她扬言要物色人才过纽约做事,阁下你在这四年内成绩斐然,起码有两家亏本公司经你指点,起死回生,她听到消息,礼贤下士来了。”
“别夸张,我不过略尽绵力。”
“好了好